整个下午小凤如同霜打的茄子,有气无力,都快蔫了。
乔玉溪脸色皱成苦瓜,好几次都想要出去透透气,被乔建平给按压住。
“就坐两天的火车,你给我安生一点。老老实实待在包厢里面。”
乔玉溪闹腾起来个没完,终于等到吃晚饭的时候,再也不肯妥协。
“那我吃饭去餐厅吃总成了吧,包厢里面全都是药酒味,我吃不下去!”
乔建平无奈妥协。
乔玉溪半残人士带着个水壶,乔奶拎着两个玻璃瓶肉菜,乔建平拿着饭盒落在最后面。
老大爷给小凤使了一个眼色,“小凤,你也跟着你大娘她们一道去吃饭。大姐,火车上人多,你帮忙看着点小凤。”
仿佛要合群一般,小凤寸步不离的跟在身后。
出了包厢,刚到厕所附近,乔玉溪惊喜的指着前方地面,“小凤,那是不是你的手串!”
“哪里?”小凤顺着乔玉溪的手指,凑过去聚精会神的寻找。
乔玉溪拎起水壶,就往小凤的脑袋砸去。
脑袋一阵剧痛,小凤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立即被窜出来的几个同志给抓住,死死地压在地上不得动弹。
小凤抬头,眼神阴狠的要撕掉乔玉溪一块肉。
乔玉溪二话没说,“咚”一声,手中的水壶又砸了下去,过程行云流水干脆利落。
晕乎乎犯恶心的小凤,终于没空理会乔玉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