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薇看着容汾脸上显而易见的尴尬,决定帮他解一下围。
“那好吧,”她抬起手做作的打了一个哈欠,“我再睡一会儿,等下午估计就全好了。”
于是容汾安然地度过了尴尬,随后离开了她的房间。
【宿主,有件事情不知当讲不当讲?】容汾前脚刚刚离开,猫猫后脚又跳了出来。
发烧让宁薇的脑袋感觉晕晕乎乎的,没精力和系统周旋,“爱说不说。”
【……】
【容汾去看心理医生了。】
【他要是真的治好了心理疾病,就不需要你了。】
宁薇本来想回床上继续躺着,才走到一半,听见这句话直接停了下来。
“他啊,”宁薇停了几秒,忽然摇头笑了,“就是不想麻烦别人,不过我也不算别人,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容汾见到了约好的心理医生。
找心理医生这件事情,其实他已经考虑了很久,所以在来之前,已经把自己的具体情况和医生沟通好了,今天过来就是为了进行第一期的治疗。
宁薇说得没错,他不想麻烦别人,不管是谁。
如果连心理医生都治不好他,那么他会在解决完亨廷顿·迪恩之后选择退役。
一个看不清球的球手,不可能继续握着球杆。
宁薇在房间里睡了半天,吃完药本来退烧了,但是快到傍晚时体温又再一次升高了。
二次测量体温之前,她还接到了容汾打的电话,笃定的撒谎说自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