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也不会因为一个男人的死,十四年了,也不回来看亲妈亲弟一眼。多狠的女人啊。
“舅舅说笑了。”周祺然整理了一下因为自己发脾气褶皱了些许的衬衫,“我妈她可比这狠,要是她,绝对不会打巴掌这么简单。”:
二夫人脸色铁青,她再闹也得不到什么好处,周老夫人明显帮着周祺然说话,周濛也不帮她,这周家人可当真“团结”!
周祺然回房后就让杨溪给他打了盆热水,双手伸进去泡着。
杨溪看着那双手泛红的手心疼不已,“少爷,你打那么用力干什么?你打她你手也会疼啊。”
周祺然听到杨溪对他变换了称呼,像江笙畔一样的叫法,他手在温水里舒展了一番,“她在周家待了多年,下手轻了她不会长记性,以后还会欺负底下的人。当时手边没称手的工具,要是用脚踢我又怕控制不住力度。只好上手了。”
今天这一番,可把杨溪吓坏了,平日里温润如玉的少爷,发脾气来竟这么吓人,教训人时,连老夫人和二爷都不敢搭话。
杨溪回到后院去看江笙畔时,江笙畔已经醒了,正在摸那根雕花的盲杖。
“姐姐,你看少爷给的。”江笙畔特别开心的举起来,但因为右手骨折用力时手又刺痛了一下。
“我知道是少爷给的。”杨溪说,“我还看着别人削木头,雕花上漆。”
江爷爷笑话他说:“这么喜欢你干脆抱着睡吧。”
江笙畔喜欢得不行,这么漂亮的盲杖简直像艺术品一样。
杨溪把今晚的事说给两人听。
江爷爷一拍大腿,心情舒畅,“打得好!恶人自有恶人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