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在我妈和我哥的死是一件,”闻天沉声道,“为了自己的私心让他受苦是一件。”
杨文看着他沉默一阵,才说:“你以前也很少和我们说这些。”
“我对不起他,”闻天说,“大概是说出来就有些可以减轻负罪感的错觉。”
“实际上并不能,”杨文如实说,叹了口气,“欠的东西总要慢慢还。”
车停稳后,两人朝公寓楼走,杨文打量四周:“什么时候买的房子?”
“我妈留下来的。”
“婚房?”杨文笑了笑,见闻天没有否认,道,“伯母想的很周到。这里绿化做得真好。”入口处有银杏,整齐种了两排,再往里是中式建筑的公园,布局规整,走廊两旁的水池里浅浅可见游鱼。
入秋了有段时间,梧桐也变黄了些,地上落了些叶子。偶尔有人散步,踩上去的声音也好听。
“做婚房确实不错,住着舒服。”杨文评价道。
杨文没告诉闻天自己其实很想见见婚房的另一位主人,但当他打开门见到穿着一身睡衣的江逢心时,脸上的表情也着实暴露了。
要说江逢心有二十五六岁,杨文是怎么也不相信的,无论是神情还是长相,杨文都觉得他顶多是个刚上大学的青涩少年,脸上稚气未脱,见到陌生人也手足无措,端着玻璃杯给他倒水的样子总让他想起十几岁的小侄子。
差一点他就以为闻天这个禽兽居然对学生下手了。
快写完了(不是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