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檀」
全酒细细咀嚼这个名字,似乎经常听滕鹤和孟觉提起,是个放荡的人。
那就更值得驯服了。
十六岁的全酒和十六岁的陶酒没什么不同,都是一无所有的孤独者。
拉下神灵一同堕落,也无可厚非。
赵檀的身体很是白净,连耻毛都算不上浓密,换了别的玩具都不一定有他这么漂亮。
可惜了。
全酒不住地揉捏细嫩的腿根,若是在这儿刻下,一定会被他发现。
从膝盖弯一路舔吻至最深处,用力吮出了一片红痕,全酒像个虔诚的信徒,一寸寸玷污供奉的神明。
他似乎忘了那晚被操干的感觉,全酒一直等待他露出破绽,可除了今晚他莫名的失控,全酒几乎找不到他留恋那晚的证明。
还是没有操服他。
穴口已经消肿了,恢复到之前生人勿近的样子,连他刻意留下的牙印都消失不见了。
熟睡的赵檀看起来很是可爱,尽管从没有人这样形容过他,全酒依然这样认为,并将他翻了个身,以俯趴在床上的姿势敞开双腿,紧窄的肉逼都被这样强硬的动作张开了一道小缝。
也许赵檀都不知道自己右臀下缘有一颗小痣,全酒俯下身,湿滑的舌尖舔软了那一小块嫩肉,即使陷入了深度睡眠,这幅刚被开发过的身体也会给出青涩的反应。
这样绝顶美妙的尻穴,居然从没有人尝过,全酒故作惋惜,拿出手机拍下了不少近照,才开始做正事。
头疼,胸闷,近乎窒息的恐怖感觉令赵檀猛地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