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多纯情似的,傻逼。
赵檀噙着笑睡着了,落在旁人眼里,意味却大相径庭。
江边的夜晚很是惬意,凉风吹来潮湿的睡意,轻轻柔柔地落在赵檀的脸颊。
同时还有床边的黑影也细密地笼罩着他。
全酒有随身携带透明胶带的习惯。
第26章
滕鹤以为过不了几天,赵大公子就会找回金阑来,痛斥他送个没用的童子鸡给自己,可没成想,这都几天了,童子鸡还稳稳当当地住在逾白楼里,还不见赵大公子的身影。
有问题。
全酒的手机总是静音,每次滕鹤要联系他都是直接打电话,周日应当是全酒休息的时间,滕鹤拨了两通都没有人接。
“是滕鹤哥电话、先放开——唔!”被顶在墙上,性器被迫在湿软紧致的肉逼里抽插,连呼吸也被掠夺。
赵檀最近习惯了吻他。
要求他进入时会吻他,看着他在厨房做饭时会吻他,下班回来将外套脱了递给他时也会吻他。
好像是同居的恋人一般,全酒不知道他是不是对所有情人都这么温柔,眼下也没有空分心,一大早被他含着鸡巴吵醒,待他兴奋得流水了,便自己抹了润滑剂坐上来,甚至嫌他没力气,非得把他拖到墙上顶着吃。
是个有点难哄的哥哥。
赵檀本就不满意他那天昙花一现的狠劲,这几天的性爱都是温水煮青蛙似的,抱着他的腰小心翼翼地顶弄,一旦他忍不住叫出声了,全酒就像被电了似的赶紧拔出去,低声下气地道歉,略略下垂的眼角通红,放在他后腰上的手也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