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老子做还想着别人?”赵檀使坏地用力缩紧穴口,过量的润滑剂掺着淫水漫溢出来,“还是你这根纸鸡巴准备去操别人?”
赵檀丝毫不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对。
“没有……滕鹤哥是老板、不敢……”全酒低眉顺眼地反驳,静默了好一会,又小声嘟囔,“不是纸鸡巴。”
……
赵檀都快被他的死鸭子嘴硬气笑了:“我家陶陶还学会骗人了?尽狡辩。”
说着,肉圆的屁股不住地在他胯间摩擦,病态白的肌肤都变得血红,是他趁着赵檀主动蹭到前列腺时,失神中掐出的手印。
就连那处纹身都隐隐发肿。
“给老子撸出来,就让你接电话。”
屁股得了好处还不算,鸡巴也要全酒仔仔细细地服侍,赵檀在他颇具技巧的抚弄下释放了出来。
在这之前,赵檀想过放他回金阑,可一想到还有别人会坐在他身上摇屁股,或者把他压在身下肏弄,赵檀就嫉妒得要发疯。
自从包下他后,自己的射精障碍似乎销声匿迹了,就连想被玩奶的欲望都被全酒默默吞了下去,只听他的命令。
也许这是他的礼物,作为无法和张野结合的补偿。
赵檀理所当然地认为全酒这是个替代品。
得了恩赦的全酒摸到手机,遛着鸟就回拨过去,赵檀看着总觉得心里被什么刺挠。
“滕鹤哥,您打我电话有什么安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