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乐函发了个可怜巴巴的表情包,回复道:社畜被资本家压榨掉了最后的工作能力
傅鞍最近也没以前那么介意谢乐函这老板的事了,从近来的聊天来看,谢乐函对那个老男人已经没什么好感了,估计性格也是恶劣到了一定程度,才会把之前嗷嗷大叫的帅哥印象给消磨赶紧,就是感觉总是压榨欺负谢乐函。
傅鞍轻哼一声,要是谢乐函在他手下做事,怎么可能还受这种委屈?
函函:你今天晚上是不是要录剧啊?
傅鞍结束了上部剧第一季的录制,工作室又帮他接了一部新剧,是个古风正剧,男主人设是个大将军,这部剧在线下录制,傅鞍还腾出不少时间往返录音棚。
但谢乐函录完跟革安那部剧之后一直没找到时间接新剧,也没碰着合适的剧本,他都好久没录音了,喉咙都痒痒。
革安:对。
函函:那也打不了电话了,我晚上直播一会吧,我粉丝太能催了
革安:嗯,乖,结束了就找你
被上班压榨的社畜在男朋友那里得到了一点的安慰,车很快停在了晚宴门口,谢乐函跟在傅鞍身后下车,前脚刚落地,后脚就听到傅总说:“去订饭。”
谢乐函不解:“不是来吃饭的吗?”
傅鞍轻轻瞧了他一眼,对这个小实习生还没习惯自己挑剔味蕾的事情感到有些不耐,他重复了一遍:“去订饭。”
谢乐函干巴巴应了句好的,然后绕到后门去给傅鞍找找,看有没有他平时喜欢口味的店铺,傅鞍则快步进了会场,寒暄过后问主人要了个休息间,他把房号拍给谢乐函看,谢乐函买了饭之后就赶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