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掌柜可不是你儿子,再说,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为人父,”庆俞眼睛瞪圆眼睛,满脸怒意。
纪念玖带着人来的时候正巧看到这一幕,庆俞与纪有福吵得面红耳赤,而颜笙寒那眸中带着怒意,手握了松,松了握,想来在顾及着什么。
纪念玖手指着人群中的纪有福,嗓音清脆响亮,“沈捕快,就是他,”看着狼藉一片的酒楼,纪念玖感觉自己血压蹭蹭地往上涨。
众人闻言,往后看,只见素白衣裳的纪念玖带着沈捕快等人,纷纷让开,好让捕快逮人。
纪有福见到捕快,心一慌,腿一软,险些没站稳摔倒,接着他面容狰狞又不可思议地望着纪念玖,“你……”
“爹,”纪念玖不带任何感情地喊了一声,接着声音冰冷,“您别怪我。”
沈捕快朝着身边的人使个眼色,几人得了命令,上前逮捕纪有福。
纪有福见状想要跑,但看到堵在门口的沈捕快,心也沉了下去。
直到他被带到衙门,他还在震惊,他被他亲生女儿给告到县衙了,越想越气,越想越后悔自己没有把她卖进青楼。
看着高堂坐着的县令,纪有福跪在地上,身子弓着,仍旧不知悔改,“大人,草民并没有闹事,那酒楼是草民女婿开的,那不叫闹事,那是家事。”
纪念玖只觉得毁三观,这是亲爹吗,这怕不是假的吧。
“爹,你说那不是闹事,那么赌博又该怎么说,”纪念玖拧着眉头,听这他无耻之尤的话语,索性也撇开心中顾忌,语出惊人。
众人闻言惊愕望向直言的纪念玖,转瞬间几人凑头,小声议论,本以为女儿把闹事的亲爹告上衙门,大感惊讶,却不曾想,直接绝了他的路,再说,谁人不知赌博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