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氏走到纪念玖身旁,屈膝而跪,跪拜后,从袖口掏出几张纸,“大人,这是证据。”
县令旁边的师爷见状,连忙从她颤抖的手接过那几张纸,摊开放在县令面前,有地契、房契、借条等一些。
县令眉目一扫,脸上带着怒意,“好你个纪有福,证据确凿,本官看你还有什么说的。”
“大人,那都是他们母女俩陷害我的,”纪有福狡辩,心中却慌得要死,跪在地上的双腿抖得不像样。
“那你给本官说说,他们为什么陷害你,你说个理所当然来,不然本官定不会饶你,”县令见他不知悔改,怒言。
纪有福哆哆嗦嗦地瘫坐在地上,面色苍白,身上冷汗直冒,他抬起手臂擦拭,越擦流得越多。
脑子像卡顿了一样,一片空白,别说狡辩了,明眼都能看出他嘴唇颤抖,上下牙齿打颤。
见他不言,县令直接下令,“来人,把纪有福拖出去杖责二十大板,在关进大牢。”
“沈捕快,你则去这欠条上写的胭脂铺,逮捕其他赌者以及老板,”县令嗓音洪亮而威严命令道。
站在旁边沈捕快以及衙役得令后,各领使命去实施。
纪有福腿软的站不起来,两眼空空,微微张着嘴,一副痴傻模样,衙役上前把他拖走,拖了一步之远,他像是回过神一般,大声喊着,“我错了,大人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