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芹轻轻一提,便将大木桶提了起来,跟着林念寒到了她家的厨房。
“真是劳烦林婶了,我拿个桶来接换吧。”
“不用麻烦,我家木桶多得是,你且用着,鱼吃完了,再拿来还便是了。就是放你家中用了,也是无妨的。”
“林婶请到厅子做一会吧,念寒倒杯水给婶子解渴才是。”
家中是无茶的,林念寒倒了杯白水递给了坐在桌案椅子是林芹。
林杏接过,喝了一大口,还真是解渴,“念寒,你是要准备做衣服?林芹见厅子中央的桌子上摆着布料,便走了过去,看到散乱的布料上面还有一件缝好了的里衣。
林芹拿起一看,便知是林念轩的尺寸。
“是呐!我这三脚猫的功夫,可真是愁人。”林念寒记得原身也没正经做过什么衣服,她又是现代的青年,女红这技术,她倒是不在行的,“刚林婶不是问我是否头疼吗?我便在头疼它了”说到这里林念寒洁白的脸又浮起愁容。
林芹拿起来一看,这真是蜈蚣走线,越走越歪。
随即又转念一想,念寒是那里来的钱买布料?
林芹心里一沉,黑了脸,“念寒,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想姐姐是教过你这些道理的吧?”
林念寒知道了林芹心里的想法,微微一笑,“林婶,您家今日早晨之事您该也听说,村长做主让大伯把打蚝场还我了,我这两块打蚝场一人可打不完。”
“这不,刘婶知道以后,便向我租了打蚝场,我这才有钱买这些的,鸡鸣狗盗之事,我是万万不敢做的。”原身一家虽然是贫穷之家,但对姐弟俩的教育却是实打实的,不仅如此,原身的娘还教了原身礼仪走姿等一切。
林念寒也想不通,学这些富贵之家的规矩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