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是我表哥的对象,他俩已经结婚了。”
“啥?结婚?!”
……
江暮平头晕,上楼的时候感觉楼梯都是歪的,成岩走在他前面,踩着拖鞋,一级一级踏上楼梯,江暮平垂眸,盯着他露出来的脚踝。两人一言不发,楼道里静得能够听到他们沉重的呼吸声。
室内的温度不算高,但成岩却觉得有些热,他单手解开大衣的扣子,另一只手去开客房的门。
成岩走进屋里,蓦地听到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了,他转过头来,手指搭在还未解开的扣子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江暮平拉着胳膊压在了门板上。
江暮平很急切地压过来,腹部压在成岩的手上,带着酒味的呼吸一阵一阵扫过成岩的眼周。
压抑了一路,酒精泡在血液里都快透过皮肤渗透出来,散发出令人沉醉的味道。
他们的体温都很高,热意在全身缭绕。
成岩发现江暮平的眼镜镜片上浮出了一点白色雾气,从镜片的最底端泛上来,将他的下眼睑隐隐地挡住了。
“压着我手了。”成岩看着江暮平的眼睛,说。
江暮平往后退了半寸,成岩继续解大衣的扣子,江暮平忽然按住他的手,沉着嗓子说:“我帮你解。”
江暮平连微醺的时候都是一副斯文做派。
成岩下一秒就松开了手,手垂在身侧。江暮平一边帮他解扣子,一边凝视着成岩的眼睛,他的动作不紧不慢,低声说:“刚才挺有威严的,担心赵清语早恋吗。”
成岩笑得眼尾上挑,喝过酒之后的嗓音变得更为低哑:“我现在这个样子,有什么资格管她早恋。”
“什么样子?”江暮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