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不动一小时的幼崽在鹰类的眼里,已经成为大毛的储备粮了!
好吧,既然活着,接着养吧,努力挪动屁股,用翅膀把儿子扒拉到了腹下。
这是啥?温濂只觉眼前一黑,想伸手摸摸,糟了,现在是翅膀,还是小不点翅膀,动不了,能动的只有远比人类灵活的脖子和毛茸茸的小脑袋,哦,我还有尖尖的目前还不太锋利的嘴,我啄,我啄啄啄,真软,咦,啊呸,大毛的屁股!我挪,挪挪挪,继续挪,继续思考人生,不,是鸟生!
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幼崽一思考,马上睡觉觉。
温濂不知不觉睡着了,虽然他并不想,但作为一只幼崽,吃饭饭睡觉觉是他难以抗拒的鸟生。
远山如黛,一条长河穿流而来,河水以各种可能的方式滋养着万物生灵。
一只白尾海雕俯冲向河面,须臾间一条大鱼被利爪勾着飞向高空,奋力甩着的鱼尾飞溅出点点星光,艳阳高照,梅花鹿抬头望向水花溅起的河面,只剩阵阵涟漪。
“嘤~嘤~嘤~”媳妇儿!我又抓到了大鱼,今天大毛二毛肯定能吃得饱饱的!快,给我看看儿子们。
美女,别哭!睡梦中的温濂--二毛--流着口水做着美梦,美梦中他正跟美女吹牛他做梦变成了一只白尾海雕,自由地翱翔长空。
温濂一脚踩着凳子,扑棱着两手试图表达的更形象一点,接着就发现他的两条胳膊变成了两片灰色的巨大羽翅,扑扇出的风吹乱了美女的秀发,也成功吓哭了美女,吓傻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