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冬蓝更是怕得双腿都在发抖。
张延卿压低了声音:“再问一次,谁教的?”
“他!”十几个声音同时响起,弟子们整齐划一的用手指向沈冬蓝。
沈冬蓝心里“咯噔”一下,瞪着虎目,道:“我靠!你们……”说着看向缚小司,缚小司一愣,心虚的缩回了指着他的手指,抓耳挠腮的躲避着他的视线。
沈冬蓝委屈至极:“师兄……就连你也……”
“沈冬蓝。”张延卿一声历喝,沈冬蓝被喝得身躯一震,双腿随即一软,怂巴巴的跪了下来:“师……师尊……”
“自去太上尊那领罚。”
“不……不要啊师尊……”沈冬蓝可怜巴巴的摊开自己的手掌,上次打的还没消肿,睡觉都疼得要命,还要打板子,这不要了他的命么。
张延卿眼眸沉了几分。
见势,沈冬蓝立马缩回了手,不敢再说话,乖乖的低着头退下了:“弟子这就去……”
沈冬蓝走了。
张延卿把一脸无辜的龙龙拎了起来,扔到了走廊上,坐回到了学房,持着书本,继续讲课。
卯时,散课。
弟子们恭敬与张延卿拜辞。
张延卿拂袖离去。
缚小司收拾好书卷站了起来,其他少年们伸了个懒腰纷纷围着他。
“大师兄,今天吃什么呀?”
“有没有肉?”
听到肉,某只在走廊上昏昏欲睡的小龙顿时打了个激灵,坐了起来,摇了摇脑袋就朝着缚小司爬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