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跟着哥哥的嘛。”阿盼像个黏人精似的,抱着周福临不放。

而且阿盼心里有数,陶青虽喜欢他,对他好,但更多还是“爱屋及乌”,是看在他是周福临的弟弟的份儿上。

阿盼知道自己体弱,是哥哥在亲事上的拖累,以前病重时,老想着若是死了,会不会更好。

现在嘛,他要好好长大,看着哥哥和将来的嫂子一直恩恩爱爱下去。

他又贴过去,惹得周福临绷着的脸破功了,把弟弟按在被子里:“赶紧睡觉!”

瞧着阿盼的小脸,周福临深觉陶青不愧是大夫,先前弟弟脸色青白,如今虽不能说白里透红,也差不离了,性子也开朗许多。

想起陶青待他的种种,温暖的同时又疑惑,她为何这么懂得逗男子开心,是经验太足么?

……

人在馆中坐,锅从天上来。

医馆内,陶青缠药材包的动作一滞:“嗯?”

为何福临来看她时,会问这个问题。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她试图澄清,“我当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般风流的女子。”

“嗯。”

周福临淡淡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