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也赶紧转身关门,都不好意思往周福临面前凑了。

这事,周福临没同陶青说,他接触过的人大多都没什么坏心眼,没必要将这种事记在心里。

可胡大爷今日一叨叨,说什么“抛头露面”,周福临就想起来了。

陶青看到周福临,觉得夫郎就像一副水墨画,眉目冷清,神色淡淡,似乎他周围的空气都要凉些。

她施施然坐到夫郎身边:“以后夏季不用冰盆,也不用打扇了,只需要让你不高兴,然后靠着你便行。让我感受一下,嗯……好像比之前凉快。”

又在逗他呢。

周福临抬了抬眼皮,依旧没动。

以往他不是被逗得羞恼,口是心非脸红着走在前头,就是乖乖任由她牵手,也就两人相识的最初,会这般冷待陶青。

陶青没有慌,反倒觉得夫郎这小模样挺新奇的。

她一改大女人之态,捂着胳膊,轻声道:“今日在医馆搬东西,伤到了筋,方才没注意,现在忽然感觉好疼。”

委屈地伸到周福临面前:“福临你帮我瞧瞧,我这胳膊是不是废了。”

周福临想静静,可又无法忽视陶青的声音,嘴里道:“你不是大夫么,你都不知,我能知晓你胳膊出了什么问题?”

手上却没停,扯过她的手臂,撩起袖子察看情况。

袖子撩起来,入目是一片莹白的肌肤,还有两个牙印。

“想起来了,我这胳膊疼,不是因为搬东西所致,是因为福临你前夜太激动,使劲咬我。”

陶青假装没看到周福临发窘的模样,喃喃道:“你看,两天了,这印子还没消。下次你温柔点可好?”

周福临“唰”地站起来,抱着画就要走,被快他一步的陶青抱了个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