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身上的味道干净温和,搂着他,言语亲昵:“福临这是不打算认账了?你要不要瞧瞧我背上,或许还有别的痕迹。”

“又不是我一个人的错。”

周福临被她亲了额头,正在躲闪她落下的更多的吻,气息逐渐乱起来:“要怪就怪你自己,你晚上对我……”

“对你怎样?”

陶青心里清楚,面上却是疑惑不解,一个劲追问。

到最后,周福临早把之前的事抛在脑后,郑重地和她讨论起“晚上两人到底做了什么,到底是谁的错。”

一番玩闹后,陶青问夫郎为何不高兴,听到对方犹豫地提起在外开画坊、怀孕生孩子,松了口气:“我当是什么事呢。我竟还不知,张家经常给咱家送礼。是胡大爷收的吧?日后不必收那边的礼了,你也别管我爹说什么,他现在是张家主夫,跟咱们没太大关系。”

她道:“画坊你想开就开,想关就关,孩子的事顺其自然,成亲是因为我想同你一起生活,并不是为了传宗接代。”

周福临有些感动:“真的?”

“我骗你不成,只要你别因此同胡大爷生分就好,他也是因为担心你。”

周福临低头看画儿:“我没生他气,就是心烦。”

陶青又开始轻薄夫郎了:“有什么可烦心的。对了,我听到你说换夫郎……”

周福临心虚:“没有,你听错了。”

他就是随口一说,哪里真正想过离开陶青。

“没有么,我不信,除非夫郎亲我一口。”

亭中安静了一小会儿,竹叶遮挡住里头的景,若不靠得近点,只能听到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