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青失落的声音响起:“不亲啊?为妻明白了,唉,这就走。”
“你、你等等。”
视线移到亭内,周福临拽住对面之人的袖子,在其脸上啄了一下。
陶青摸了摸下巴:“怎么有点儿不情不愿呢。唉,我就知道,你对我……”
话音未落,夫郎的吻来得可热情了。
胡大爷眯着眼,站在屋檐下望不远处,轻轻笑了声,终于安心回到屋子里:“阿盼,来,胡爷爷陪你玩。”
阿盼欲言又止:“可是我想睡觉,我不想玩了。”
“天还没黑透呢,你就困啦?那爷爷不陪你玩了,你陪爷爷玩。”
阿盼:“……”
这有什么不同么。
为何今日,他的胡爷爷,莫名兴奋了起来……
隔日,周福临照旧去画坊,傍晚要回家时,对面一直不好意思再找他的布坊店主夫郎,莫名上门了。
对方道:“那个,外边儿那位,是您妻主吧?”
周福临惊讶地出去一看,陶青正给周围店铺的店主分点心呢。
她说话不温不火,如沐春风:“我来接夫郎回家的。他初来乍到,若有什么做得不恰当,必定不是成心的。他喜欢这些,喜欢就去做嘛,家中又不缺钱,不需要他补贴家用。”
旁边的店主笑呵呵的:“我认得你,是集市街陶家医馆的大夫吧。我娘说上次去集市街,到你那儿试了试,她的老寒腿舒服了不少。若早知道这家画坊的坊主是您夫郎,我就多照顾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