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笑而不语。
王观毕竟不是皇帝,他甚至也不知道谁会是未来的皇帝。他知道自己这么说,跟小孩的发言没有什么区别。
国师说:“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从来没有死道理说,朝廷和国师院势不两立。这点我也希望你记住。”
“那国师阁下希望我做些什么?”
“我希望你在我死后能接下国师院的重担。”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远道师——或者即使像大家所想的,是个天才运道师。但是国师院又那么多的人,为什么是我?您已经知道那姻缘帖上绑定的人不是我了!”
国师慢慢地,看起来饶有兴味地说:“你不觉得自己是个天才运道师?”
王观有点气馁地说:“是的,尽管大家都这么说,但我总感觉不太对。”
国师回到正题:“我虽然也有自己的弟子,也有自己的儿子,但是他们越是运道天才,心思就越纯,越不适合当国师,何况是现在这种非常时期。我不希望我死后,运道天才和宫廷武士们互相肉搏。江山虽然代有人才出,但人才不应该在这种斗争中以这样的方式死去,不管是院里的人才,还是宫里的人才。”
如果要比“俗气”,王观的确比他们有优势。
“还有呢,您会要求我解绑和萧临的姻缘线吗?”
国师问:“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提这样的要求?”
“不是您说吗?那个‘最好的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