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充满泪粘稠、令人羞涩的欲念。
也充满山雨欲来、迫不及待的焦渴。
他们急迫地褪去彼此之间碍事的衣物,他潮湿的吻一路向下,热切地含住她胸前的饱满,听见她低声的嚶嚀,又宝贝一样地亲啄仿佛补偿。
她闭上眼,化作孤苦伶仃的小船,暴风雨即将降临,她只能牢牢地抓住他,随着他的触碰浑身微微战栗。她沉浸在这陌生而迷人的情欲里,心神混沌,微微喘息,不知不觉将双手插入他的发丝,凭着本能将双腿抬起,缠住他、攀附他,迷迷糊糊地想贴近他、磨蹭他,仿佛这样才能与他更加靠近。
他抬起头欣赏她沉醉的表情,抽出一只手探到她身下,那里膨胀充盈,有为他流出的蜜水。他深沉而热烈地看着她,她似乎有所感应,睁开迷离水润的眼睛,与他对视。
这无疑是一种鼓励和默许,他握住她的手引她向下,触碰到他的灼热。
她仿佛受到了惊吓,指甲无意地轻轻蹭过,连连点燃一串火苗,他忽然冲动难耐,俯身亲吻她的耳垂,将自己直直抵住那一处湿润。
“我要进去了,可以吗?”
滚烫的气息喷在耳边,他的声音暗哑低沉,仿佛又回到了谦谦君子,温柔询问、礼貌征求,但这君子却没有丁点绅士和耐心。他嘴里说着客套的问话,手里却把持着自己迫不及待地进入。她娇弱无力地喘息,攀上他的肩,抬高自己的腰,用更亲密的姿势迎合他。
快一点、再快一点,这一刻他们仿佛已经等了一生那么久,一秒都不能再耽搁了,立刻、马上、现在、必须一一进入对方,疯狂而急促地融进对方。可她太紧了,他还没进入,尖锐的胀痛就刺痛了她,她忍不住偏过头,愛眉咬住自己下唇,委屈而幽怨的轻哼从贝齿中溢出。
陈焕庭忽然意识到什么,直起身,在床头不得章法地摸索,寻找一个小小的方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