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政不说话,他捏着酒盏,一副有心事的样子。南乐生和两位姑娘从东说到西,还给她俩占了便宜,他也不在意。
过了一会儿,南乐生终于知道了一些关键情报。
浦岛家经营着枫守,同时会培养自家孩子,如果出色,就扶持上去,丹鹤屋就是从小培养到大的嫡亲子。其他姿色一般的,就让他们帮着管理枫守。
如今当管的是丹鹤屋的胞姐,抚子。浦岛家虽经营着江户第二大娼馆,但是子嗣零丁,他们家到这代,只有四五个人。
其他人都没什么能力,只是在抚子手底下做事罢了,平常也很少出来接待客人。抚子作为经营者,还经常和丹鹤屋出来抛头露面,很是风光。
南乐生又问了一句:“那你们知道丹鹤屋养男人的事情吗?”
两位艺伎捂嘴一笑:“这位客人,难不成打着进人闺房的主意?要知道丹鹤屋卖艺不卖身,多少达官贵人砸了钱,连她的小手都摸不上。不过今天也是月半了,您可以亲眼去看看她的男人,再掂量掂量自个儿的分量。”
她们告诉南乐生,丹鹤屋的男人每月会来看她四次,老鸨非常厌恶他们的关系,毕竟丹鹤屋有男人这件事,会让她的身价下跌。
每次丹鹤屋与男人见面,都是偷偷摸摸的。据那些艺伎说,她们总是会与丹鹤屋的男人错过,几乎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
南乐生想了想,又给她们一点钱,让她们出去了。
“伊政,准备干活了。”他没喝一点酒,清醒得很,“我们去丹鹤屋的房间蹲点。”
伊政明白了他要做什么,问道:“你觉得这个男人,会是剧情的关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