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鼠鱼,白灼菜心,还有道冬瓜汤。”
“那便有劳葛叔饭时往我那儿送些。”霜降比了两个手指,“要两人份。”
胖大叔爽快地“唉”了一声,两人寒暄之后,霜降便带着惊蛰离开。
往南边又路过一处院落,霜降直接带着人进去,院中搭着四方的亭子,亭下摆了长桌椅凳和绣架,绣架前坐着个妇人,正在埋头刺绣。
他走到那亭子底下,便开始扯着嗓子喊:“张姨!”
那声音振聋发聩,喊得一旁的惊蛰都明显愣了一下。
那正在刺绣的妇人扭过头,看见霜降走近,用不亚于方才的声音喊:“是阿升来了!”
她又看向惊蛰,扯嗓道:“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叫荆祈的小兄弟,诶呦,瞧这身板,可真结实!”
“是嘞,是嘞!”霜降一旁附和,表情讨巧。
惊蛰:“……”
他感觉耳朵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似看出他有些不自在,霜降走到他身边压低了声音:“这位是张姨,府里的绣娘,就是耳朵有点聋,平日里大家都是这么跟她讲话的,往后你要是做衣服,尽管来找她,张姨的秀活,可不比宫里的绣娘差。”
他这边说完话,张姨已经大嗓门唤他二人过去,霜降连声应答,领着惊蛰一道进屋去。
张姨从大顶柜中取出四套衣服并两双鞋子,捧到惊蛰跟前,笑呵呵的,“时间赶得急,只做出了四套,过两天还有,来来来,快换上给姨瞧瞧!”
惊蛰:“……”
人走到跟前,他下意识后退一步,还是霜降上前打了圆场,“他性子闷,张姨您就别开他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