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扔了。”惊蛰凉凉开口。
霜降:“……”
惊蛰这语气这表情,好似在说,要么他扔酒,要么他把他跟酒一块扔了。
两霜降老老实实地将留搁到了台阶上,这才被放进院子。
惊蛰不知从哪弄来一包枸杞,泡了一壶给他喝。
吃饭期间,霜降有意无意地往他脖间看。
昨夜匆匆一眼,他看见惊蛰脖子上挂了一块玉,且那玉他好似知道是什么东西。
只是青年今日一身侍卫服,领子有些高,什么也瞅不见。
惊蛰也发现他神思不属,没说什么,吃过饭便将人请了出去。
等人走后,他拉着脖子间的黑色丝绳带出玉球,本想将它取下来,盯着看了一会儿,又塞了回去。
午后惊蛰来到演武场,等了许久容越才出现,看那表情,似乎是被逼着过来的,极不情愿。
院中侍卫比上午时来得多了不少,一时也没靠近,假装比试切磋,实则都是偷偷地往惊蛰的方向看。
下午时惊蛰没有再让容越扎马步,给他演示了几势,令他务必练熟。
惊蛰的武功,大部分都是些刁钻的刺杀手段,教容越的几招,却是危急时刻保命的招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