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看见惊蛰在此,有些讶异,霍时药脸色一凝,“廿三出事了?”
惊蛰点头,三人沉默片刻,立夏道:“回去再说。”
待回了那酒楼后院,立夏便同惊蛰提起今日侯府中事。
“我同时药扮作侍卫,未曾在定安侯府发现什么异常。之后禁军上门,他二人怕被察觉,便匆匆退了出来。”
霍时药绕到书案边,紧锁着眉头,忽而道:“没有什么异常才是最异常的,如今殷侍郎供出裴复的消息早就传遍了京城,他定安侯府中的人,没道理还这般镇定。”
立夏一愣,这才觉察不对劲儿的地方,出了这么大的事,就算知道自家主子清清白白,府中那么多人,也没道理都那般平静,连谈论此事的人都少有,就跟提前料到了一样。
惊蛰也跟着蹙眉,握刀的手慢慢攥紧,又突然看了一眼手上的弯刀,“当初画舫宴刺探谭随文,我曾与裴彻手下的人交过手。”
“那些人,身手远远高于普通侍卫。”
霍时药闻言抬眸,同他对视。
……
京中谣言传了几日,百姓多数不信定安侯府会牵扯上贪墨之案,顾璟连亲自着手调查,最后确实也没有找到什么证据证明定安侯府有罪。
等他再次提审殷家父子的时候,两人忽然又改了口供,矢口否认贪墨一事有裴侯参与。
殷梓钊更是在公堂之上,哭得不能自已,说当初马惊之事,是因为自己爱慕顾璟浔,而顾璟浔一直讨厌容越,他才故意使阴招,想让容越出丑,讨顾璟浔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