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寅一眼就看破她心里在想什么,说道:“傻姑娘,错了,秦将军与皇上聊得什么咱家不知,但现在殿里的那两人,咱家还是能听个明白的,这左丞啊,才是极力保将军的那个。”
千辞瞳孔骤缩,一时间喉咙竟像被人点了穴一样,说不出话来。
刘寅见她模样,叹道:“郡主,你可得信对了人啊。”
“我要见他。”
“郡主就在此地等着吧,今日皇上你怕是见不到了,再过一炷香的时间,老身帮你讲祭酒大人引来此地。”刘寅摇摇头,转身离开了。
门再次被推开的时候,是一身紫袍的七叶,千辞触碰到他陌生疏离的眼神时,心已经凉了一半。
她试探道:“法师,我昨晚酒喝多了,叨扰你了。”
七叶淡淡的答道:“无妨。”
千辞松了口气,问道:“法师昨晚说的话可还算数?”
七叶藏在宽松衣袍下的手指微颤,他垂下眼,说道:“贫僧并未许诺过什么,施主怕是记错了。”
千辞的心像是被一根细针扎了一下,她有些无措:“你说你要陪我去秦淮饮酒,你莫要逗我,这一点都不好玩。”
七叶只道:“施主,醉酒一梦罢了,莫要当真。”
听完这话,千辞不由得后退一步,她不敢置信:“醉酒一梦?我喝酒虽疯,但一字一句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怎堪抵情浓,你明明说过,为何不敢认?”
七叶皱了皱眉,她怎会全都记得?但从千辞看来,他是觉得她是在胡搅蛮缠。
千辞被他的眼神刺痛了,她颤声道:“你明明要了我的玉佩,也收了我的衣袍”玉佩他已还了她,连衣袍千辞看着他身上的紫色衣袍,再也说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