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躺着如死鱼般的秣元帝却突然有了反应,如鲤鱼打挺般绷直了身体,瞪大眼睛,仿佛下一秒就要迸裂,下重药的几名医者喜上眉梢,“竟然有用?!”丁喜却顺着秣元帝视线看了过去,是一男一女两个黑袍使,后一个身量颀长,脸躲在帽檐阴影里面,看不分清,前一个女子未戴帽,长发披散下来,整张脸灰白,无血色,满布裂痕,经过丁喜身边时,她清楚分明感受到死亡和衰败的气息。
女黑袍使喝退众人,走至秣元帝床前,从袖中拿出一个泛红光的玉石,结了个咒枷,打在秣元帝身上,秣元帝往后一仰,再睁开眼时,神色清明许多,只是还是无法行动,无法开口说话。
丁喜见着那玉石已经明白许多了,是血月。
男黑袍使在她身前立住,脸依旧躲在阴影里看不分明,他冷声开口:“别来无恙。”
是啊,别来无恙,魏书照。
“你要找绮乐,她今晚会去见你。”
丁喜闻言望了望前方的女黑袍使。
“是她。”魏书照答道。
我当然知道是她!谢楚心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在搞什么幺蛾子东西!
丁喜气血翻涌,在心里骂了无数句,可身旁闲人众多,面子上只能无动于衷:“好。”
魏书照和谢楚心很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