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过后,毒已完全解掉。

但药效还未过去。

所以榻上的人仍未醒来,也没有意识。

他袖里还有一个碧绿色的瓷瓶,里面是情人蛊。

但他又怎么可能用在这丫头身上?

上官漠又看了她一眼,然后把怀里的信拿出来放到她枕边。

信是他昨夜写好的。

将毒解好后,他实在没有勇气在留在她的身边,现在,他自认无法做到看着她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

不想打扰她,但又怕自己忍不了,所以干干脆脆地离开。

信里字实在是少,最后一句他写道:祝你们幸福。

祝你们幸福是假的,祝你幸福是真的。

不是希望你们幸福,是唯愿你能幸福。

只要是你所求,那个人是谁都不重要……

……

长公主府内,徐容裳时隔多日终于收到了周妱仪的回信。

信很简单,只有一个字“是”。

当初,徐容裳问的是:“你的腰侧是否有一个花瓣形状的胎记?”

现在,周妱仪回答的是:“是。”

是,她说是。

徐容裳简直抑制不了自己的激动的心情,拿着信纸的手都在不住地颤抖着。

她看翠兰:“翠兰,她是我的女儿,她真的是我的女儿!我们去找她吧,好不好?我想现在就去找她!”

翠兰的眼圈也红了,她自然知道公主这些年的不容易,她做尽善事,渴求上天能看到她的真诚和心意,让她能够再见自己的女儿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