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团的心砰砰的跳,要说她对吴汉也必没有什么非份这想,但是嫁于此人仔细想想,也并没有什么不情愿。只是如今吴汉位高权重,自己只不过是郭家的一个丫头罢了,一时心绪万千没了主意。
郭圣通看是过来人,看她这个样子,又让人喊锦成来,问锦成道:“你说说,如今要有个朝中大臣求娶你,你可愿意吗?”
锦成努了嘴,“这可不是浑说的,就是有也要看是谁。要是我看上的,那自然好说,要是看不上的,且别想。”
郭圣通侧头又问玉团:“如何?”
玉团吞吐道:“不为其他,只为今时不同住日,我只是一个婢子,而他裂土封侯的人。”
锦成笑了,抓着玉团的手臂,“我说怎么突然问这没脑的话,原来是姐姐你啊。不要说他封个侯,就是像咱姑爷似的又怎么样。将来要是有什么话说,我先去大耳光抽他,早要干嘛去了?是强嫁于他的吗?”
郭圣通也忍不住笑了。
修身齐家
虽然事出匆忙,郭圣通又在因为怀有身孕不能操劳。郭主还是备了好多妆奁给玉团,郭圣通让玉团出宫住到郭况府上,就近挑了个吉日吴汉亲自迎亲将玉团娶回府来。
因为是战前,刘秀没主张大办,就几个近亲去吃了场酒。
刘秀的大舅樊宏最喜道学,一向喜欢郭况为人谦和谨慎,两人时常论黄老之学,又欣赏郭况做为晚辈难得对道学也颇有见识,不似那些寻常人家的子弟只儒学是命。
此次便叫他同席,两人说到投缘处,樊宏恨不得有郭况这等儿子,等到宴席散后还难舍难分,回到家左右看看竟没一个可以投缘说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