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此时他小女儿,樊鸿宝掌灯过来,“爹爹,今日席上很高兴嘛!”
樊宏生了三个儿子,只这一个宝贝女儿已十七岁,一向爱若珍定所以不曾轻易许人。此时见了她灵光一闪,说道:“你如今也不小了,我同你母亲也想把你许个人家,只不你自己有什么意思?”
“爹爹好好的,怎么说起这些事了。我有什么意思?我有意思也不在家呆到如今。”说完,将灯放下自己同丫头走了。
樊宏又进屋同夫人说这事,樊夫人笑说,“我是见过皇后和郭主的,这郭小侯品貌如何我是不用看得了,只是你们这等的雅人就几时有心过日子算经济的,他家又是这样根基的人家,少不得是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的主儿。”
樊宏听夫人说到这里,没做声。
那樊鸿宝在后间叫道:“娘,这头亲事不允,你着女儿我将来嫁什么人?”
樊夫人不好回声,樊宏满心欢喜心里定下了这事。
第二天兴冲冲的去寻刘秀说了这事,刘秀以前也同郭主商量过这事一时也不曾找到合适的人,现在舅舅主动来说,如何不依?
因为郭圣通这次有孕和上次不同,怀刘彊时颇受苦楚,食不知味寝不安眠。这次好吃好睡,就是犯懒不爱动弹,日里犯困。刘秀有时去看她十有八九是在睡觉,人养的细□□嫩跟一朵娇花似的还不见胖,只是肚子四个月就显了怀。
刘秀先去和郭主说了,郭主回说,“樊家这样的门第我只恐高攀哪里还有不愿的道理。只是樊家只一个女儿,想必是极珍爱的了,怕况儿姿质平常倒配不上。”
“舅舅亲自向朕说的,如何有不配的理。母亲放心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