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陆明悦一大早又在愣神,魏宁侯不满地把她揽入怀内道:“悦儿这段时间在外玩痛快了,也该随本候回府。”
感受到怀中的美人身娇体一僵,听到她闷闷不乐开口:“小女不想寄人篱下。”
魏宁侯气极反笑:“本候让你在府内受过什么委屈?”
陆明悦没有搭腔,倚在太傅怀中,纤细的玉指玩弄起他垂下的青丝。
“可是京内那些妇人的口舌让你不自在?”关于陆明悦在外的传闻,魏宁侯也有所耳闻,只是他觉得二人一旦成婚,自然没有人敢在背后议论他明媒正娶的女人。
“太傅可觉得身体还有不适?”
魏宁侯蹙眉,明知陆明悦是在避而不答,可看到面色憔悴的美人,却不再忍心追问。
“未有不适,只是脑后有些肿,可是此盅的后遗症?”
陆明悦心虚地起身,不敢直视魏宁侯疑惑的双眼,默默道:“兴许是吧,此蛊是南疆禁术,明悦也不曾用过。”
陆明悦对归府一事迟迟不愿松口,魏宁侯只当是她年纪小,不喜受府内约束,想到他回京后自己还需着手处理闽南后事,二人的婚事也只能暂时搁浅,于是决定容她再放纵一段时日。
只是想到昨夜画船上光彩照人的陆明悦在举手投足之间引得一船男子侧目的情景,魏宁侯就醋浪翻滚,七窍生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