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我送你回寝殿,保证我那皇帝哥哥发现不了。”男人轻笑。
后来的事她就记不清楚了,好似被送回自己的寝殿,陷入一片丝滑软绵之中不省人事。
次日清晨,时语冰是被山间鸟鸣吵醒的,睁眼时殿里空无一人,偌大的寝殿里头清清静静,殿门紧闭着,倒是轩窗半开,她躺在塌上望出去一片蔚蓝。
身下天蚕丝被褥皱成一团像被狠狠揉搓过,时语冰抬了抬腿,霎时酸得直咬牙皱眉。
她骤然地睁大双眸。
看向头顶的幔帐,这不是她的寝殿。昨夜喝醉了闯入了这座无人的寝殿。
眼神斜向床边,房间里铺的并非地砖而是金丝楠木做成的板子,冬暖夏凉光亮无比,而她的衣裙一件一件四处散乱,脚踏上、半身高的铜雀灯上、桌案上、地板上。
时语冰坐起身,娇唇微张,手背抵住了唇抑制住惊呼声,垂眸看了看身上,昨夜荒唐的几幕闪现在脑子里。
她喝醉了酒,以为已经回到寝殿,闻着男人身上清冷的檀香气,只当那是皇帝,任由他解开她的裙裳,甚至伸手攀住男人的肩膀。
时语冰如同被人抽走了魂魄,虚弱地靠在床头,看着空无一人的寝殿。
此处并非是她的寝殿,那个与她酒后云雨的男人也绝对不是萧叙。她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当时在廊下与她说话的男人是容王,至于来这寝殿之后
有可能是容王,也可能是别的男人。
她不敢再往下想。
第40章 怎恁缠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