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话。”纪母插嘴说了一句,美目流转,给了纪父一个眼色,何必跟孩子一争高下呢?说了不听,硬了再拧着,就随着他浑叫好了,他们家不认,孩子胡说,算得什么呢?
谁还能跟孩子计较呢?
若是这样,那一家子都想缠上来,可就没什么道理了,再者,难道曹石头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真以为自己能当什么师父吗?那不是笑话?只当是让他看孩子罢了。
“那我多算些钱给他。”
纪父这样说。
纪大郎误会了,震惊地睁大了眼睛:“不会吧,你们还真的把弟弟送过去啊?”是亲生的吗?大宝突然不嫉妒了,还有点儿可怜小宝了,爹娘不好,哥哥疼你。
“啪”,后背上传来一下,纪母拍的,这大儿子,真是养得憨了。
一转眼,看到纪墨已经欢呼起来去给纪父捶背了,纪父享受着小儿子的伺候,调皮地跟纪母眨了眨眼,好么,两个傻的,不说破,就让他穷高兴去吧。
次日纪大郎再去邻村的时候就带上了纪墨,还带上了一件新衣裳,是纪父还没穿的,临时找哪里有成衣,只能拿纪父的衣裳了,上了身的不好给人,这一件,纪父拿出来都有点儿心疼,还是纪母做的呐。
“总是咱们坏了人家的衣裳,他家那样的情况,怕不是连个替换的都不好找,这一件拿去给他,也是咱们家的歉意了,总不好亏欠了人家。”
他们这等生意最是要和气生财,若是和村人相处不好,又哪里容易收东西,就当是花钱买名声,也要把事情做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