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乎乎的。
她弯弯唇,轻轻唤他,“啾啾,我有个好消息要与你讲。”
预想之中的欢快脚步没有动静,李阮棠一回头,便瞧见自家小夫郎走的心不在焉,腰间的系带也松松垮垮。
“啾啾?”李阮棠连忙上前迎了几步,刚刚周夫郎说他喝了两杯青梅酒,可别是这小傻瓜吃不住酒力才好。
她一靠近,小郎君脑袋垂得越发低,脚下的步子更是慌乱,身子轻轻晃了晃,不等他跌倒,就被李阮棠稳稳接进怀中。
“你——”
询问的话,被那一片忽然敞开的衣领惊回了肚里。李阮棠怔怔地瞧着,怎么也没记起自己是在何时不小心扯开了他的衣襟。
唔,果真有用!
李阮棠果然像只呆头鹅愣住了。小郎君更加相信周夫郎所言,这会只要他再主动一点,说不定就真的能贴一晚上,帮她解了毒又疗了伤。
“妻,妻主,你有没有很精神?”
李阮棠:“”
小郎君细细瞧了她的眉眼,呆是呆,好似还差点儿周夫郎所说的那种幽深的眼神。
八成是他敞开的不够多?
孟均面皮涨得通红,手下利落地一拉,正正好露出的一段锁骨,犹如极具禅意松枝,覆雪傲然。
刹那间,李阮棠只觉得鬓间嗡嗡直跳,怀里的啾啾也渐渐跟记忆中一个哭哭啼啼与她打赌的小公子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