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明白吧。”桑慎得意的背手,伏在孟均耳侧悄悄说了几句,见他怔住,很是热心地伸手拿过小木人,轻轻往两边一拉,刚刚还嵌在一起的木人,登时发出啵的一声。
这下子,男是男,女是女,在太阳下分明。
小郎君愣愣地看着那一对木人在桑慎手里变幻了许多姿势,“喏,我爹说这种,是最易有孕的。”
桑慎还在认真地讲着自己知道的那些事,孟均只觉得耳根子发烫,似是被大火烤过,烧得他坐立不安。
那双漂亮的丹凤眼呆呆瞧着叠在一起的人影,心下却想起了当初他傻乎乎去寻李阮棠,说自己有孕的那晚。
怪不得,她那时候的神情万般无奈。原来,睡觉当真还有不那么「单纯」的。
还有他那些自以为解毒的贴贴。
轰——
对于男女间越来越清晰的认知,犹如一团火,烧得小郎君头晕目眩,又羞又恼的只想屏住呼吸,将自己憋死算了。
他竟然追着李阮棠要
如今再想想回京后,李阮棠那些欲说未说,无奈至极的神情,还有昨夜里,她克制隐忍的眼神。
修长的手指紧紧捂在红透了的俊容,孟均懊恼得鬓发间砰砰直跳。
回到孟府,小郎君满脑子都还是桑慎认真说教的声音。
他恹恹地,脸色通红地趴在床榻上,有心想问问李阮棠,会不会因此觉得他轻佻。可她这几日又不归府,他也寻不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