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还没好?”花易落假咳了一声,“要不等解决完上面的事,再接着抱?”
二人这才分开。
“我还以为你……”易小凉一想此事说来话长,眼前有更加急迫的事,便暂时忍下了,“周蘅,沈昔人在山上埋了火雷,此事你知道吗?”
“我正是来阻止他的。”周蘅不再压抑心底的情愫,思念,全都赤诚地自眼底流露出来,“阿笙,你愿意与我一同去吗?”
易小凉点头。
因着周蘅与花易落,众人顺利地来到了山顶演武场。只瞧见演武场西、南两侧已被炸得一片狼藉,众人原本聚集在北侧,但后来不知谁说了一句「西南两侧的火雷炸过了,应该不会再炸了吧」于是众人又聚集到了西南侧。
孟寒树与杨梵的坐席本就在东侧,沈昔人一来,便将二人截在了东侧未曾走动。
“兄长。”周蘅缓步走上前,眼中带着祈求,“不要再继续下去了。”
“兄长?原来他便是沈景遇的另一个儿子!”
沈昔人站在高台上,自上而下看着前面的人,那无助的神色,像极了他第一次见到这个孩子的那一天。
只不过那一天的血流得比今日多得多,遍地都是死在刀下的亡魂,是马蹄下破碎的土地。
而如今,那个跟着他东躲西藏的小孩,已经长成了一棵修竹,他却又亲手把这颗修竹折断。
“你忘了他们是怎么死的了吗?”沈昔人再也不是方才无波无澜的模样,眼中终于燃起了怒火,“你竟然让我住手?阿蘅,你太让我失望了。”
“兄长,父母之仇我未有一日敢忘。可是,你相信他们会通敌吗?”周蘅恳切道,“他们绝不会做此等错事,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内情,或许他们是遭人诬陷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