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娇娇柔柔的,又带了些鼻音,简直是在撩-火。裴屹舟喉结滚动,吞咽了一下,目光在她胸-脯上流连了一阵子,迅速别开眼,道:“我去给你灌两个汤婆子来。”
晓珠哪里答应,一手飞快往他腰下一拧。裴屹舟受痒不住,膝盖一弯,两人就势倒在了床-上,而晓珠,竟还伏在上面。
裴屹舟胸-脯起伏不定,只觉得,她小小的一团,只穿了轻-薄的中-衣,贴着自己,又柔又软又热。那脚还赤着呢,搭在了自己的小-腿-上。
晓珠红着脸,在他耳边亲声呢喃道:“我……给你。”捉住他的手,就往自己衣襟里去了。
那小衣是锦缎做的,柔滑得很,又紧贴着人的身子,一直热乎乎的。裴屹舟蒙了,随着晓珠的手往下流连逡巡,到了关键之处,如掬了一捧水,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他脑中炸了一般,忽的想起那两朵芙蓉花来,他心心念念的芙蓉花,如今,竟然握在了手中。
他猛的一下反客为主,把晓珠压在了身-下。四目相对,都是克制不住的狂热与爱意。
晓珠羞涩不堪,把眼睛一闭,一副任他摆布的模样。等了半晌,只觉自己身上一轻,裴屹舟已到了身侧,把自己往他身边一搂,轻声道:“不行,我不能这样……”
“可是……”
裴屹舟把手指竖在晓珠唇边:“别说……”
二人再不作他想,只靠在一起,絮絮说些闲话。卯时不到,鸡刚叫了第一遍,天还黑着,分别的时候就到了。
裴屹舟戴上面具,翻身上马,又回头看晓珠,良久才道:“后院那只头顶有白毛的母鸡,是我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