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戈轻咳一声,颊上烫的很,似乎是烧还没有退。他双手捧了孟观亭的脸道:“真的。怎么,想分家了吗?”
孟观亭受不了他这话。
先生伤得厉害,几个时辰前还烧着,此刻说话带病气,虚得很,听着就跟撒娇似的。
“不分。”孟观亭挺了挺身,和柳青戈额头相抵,伸手压了先生的袖,让他没法逃开,“先生,我们这就是安家了,安家了就不能分离。”
“嗯,不分离。”先生身上的竹香带了甜味,此刻就荡在孟观亭鼻尖。
他抬头,吻了柳青戈的唇。
柳青戈被这一吻弄得发愣,等反应过来人已经闭了眸在回应。孟观亭霸道起来厉害得很,起身将人压倒在床铺上,侵袭了那满身清甜。柳青戈被吻得喘。。。。息不匀,只是那舌齿间的纠缠依旧不肯停罢。
孟观亭把人松开时,柳青戈的唇就真的好似桃花色。他指间还有先生的发,甚喜这柔软绕指的感觉,便埋首在柳青戈颈间,闷声道:“先生还病着呢,等病好了等病好了,把家垒起来!”
柳青戈看着那精锐明净的眼,缓缓笑出声。
晚间雨还没停,屋里熄了灯,床上倒是热的。
孟观亭将人捞在自己身前,紧抱在胸口。他长臂环在柳青戈腰间,身上沾染的都是先生惯带的竹香,那气息让人忘返,生生勾出侵占和独有的欲望。
他好似家兽一般地拱了下,鼻尖试探在柳青戈后颈。他知道先生还醒着,只是不理他。这么想着便令人气恼,孟观亭不自察地理着那长发,想将人翻过来。
柳青戈挪动了下身,扯着剑伤,嘶了声。
孟观亭紧张地收回手,便见先生面色有些发白地转了过来。
“先生,我错了。”他有些怕似的,“伤口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