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莺眠取笑他,“闷骚。”
“……”
要说起这件事,可不得不提一个人,就是萧子初。一提萧子初,他整个人就酸气往外冒。
这事略不过去。
所以,“闷骚”就“闷骚”好了。
得个不痛不痒的评价,好过从眠眠的口中听到那讨厌的四个字。
话说回来,她以前唤萧子初“子初哥哥”,睡梦里说梦话被他听见了,醋得快要呕血。
现在她跟自己好了,却每天不厌其烦地直呼大名。
有点不爽。
可这种事,说出来就显得很计较,很没风度。
或许可以悲怆地想一想,整个大晔现在也找不到会当他面直呼其名的人了,勉强算独一无二吧。
将他的头发梳好,崔莺眠扶住他的脑袋,左右端详,确定没有什么差错之后,将他拽起来,不由分说地往外去。
守在殿门外的沁芳泻玉都好奇娘娘这是要带圣人去哪,泻玉大着胆子问了一句。
崔莺眠回道:“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
霎时间笑声此起彼伏。
贺兰桀冷着脸,眼刀唰唰飞过去。
迫于圣人淫威,霎时周遭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