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大掌拍了下她平坦白皙的小肚,本就没几两肉可以一握的肚子更是往里一缩,他眼底终没了之前的那般冷戾。
他视线往上,却见着姜芜唇齿咬得死绷,一双手紧紧捂了脸,压根儿就不敢睁眼看一下,活像了任人宰割的案板鱼。
是来受刑的。
苏墨没好气地掐了下她的腰侧,结果又是激得姜芜身子一僵。
苏墨干脆扯过旁边被子的一角,盖在她脸上,在她头顶上方冷冷出声道:“好好盖着,丑得我根本没法看。”
眼前终于再看不见苏墨,但姜芜还是没能好受多少,该紧绷时还是紧绷,其实她很想说一句,既然丑得他见不下去的话,那应该遮他的眼才对。
还没等姜芜将这话左右想好说出口时,她却被苏墨翻了个身,后背一凉,原又是抹药来着,她才堪堪憋住惊呼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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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姜芜喝下药半日后,她身上的红肿才慢慢消了一大半。
只是这身上痒意是真的没法,她总想着去扰一扰,但一扰就会扰破。
白日里有春枝和秋月盯着,她稍有动作,春枝就去寻些有趣的玩意儿来给她看,吸引她的注意力,不让她再想着身上了。
晚上春枝和秋月不在,痒意一倍又一倍地放大。
姜芜实在忍不住了,刚伸手想要扰一下脖子,苏墨像是预知她要做什么似的,一巴掌就拍到她手背上来,清脆的声音倏地响起在沉静的屋子里。
这下手背疼得可比脖子痒多了。
仅一瞬,姜芜就疼得杏眼里蓄了些泪,她默默翻了个身。
许是她转身的动作着实太过于可怜无倚了些,苏墨稍稍愣了半晌,将人搂了过来,擒住她双腕,在她额上亲了下,“扰破了到时候又有你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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