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埋首去吻她,在她唇角轻轻触了触,笑说:“原是怕这个。”
春雨寒凉,他的手也带着几分微凉,他捻住她的指尖,缓缓摩挲着,从嘴角吻到唇峰,尔后撬开了她的齿关。
殷殷神思一滞。
混沌之间,她听到他说:“放心,我总不会叫你受这种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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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回很是尽兴,前戏做得十足,也先紧着她的感受来,等她足够沉沦,才顾及着自个儿,事后更纡尊降贵地亲自帮她清理了一回。
殷殷双腿沾地的时候,轻微发着颤,唇也微肿。
灯火一燃,沈还望过去,撞进她尚还迷离的眼,极轻地笑了下。
“您再歇一会儿,”殷殷话一出口,惊觉声音哑得厉害,顿了片刻,才掩下不自在,接道,“我去烧两个菜。”
灯火将她整个人照得愈发柔和,但眉眼里的冷与媚却仍然藏也藏不住。
实在是太过养眼,却又过分鲜活的一个人,以至于令人难以就此放手。
沈还看了半日,说:“回去吃吧。”
“您真不想尝尝我的手艺?”殷殷扣上最后一粒盘扣,顺势用两指捻了捻咽喉处,才笑说,“您若不想就算了,但我还要收拾,您先回吧。”
这话似含了几分赌气的意味在,沈还靠在床头笑了好一阵,拿她没办法地应了一句:“去吧,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