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还捏了捏她的耳垂,让她闭嘴,别再胡说八道。
她便果真缄口不言,手臂搭在他膝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在他腿上刮蹭。
秋窗风雨之下,她安安分分地陪在身边,什么也不做,也令他觉得心下十足平静,前几个月的烦躁几乎一扫而空。
过往这些年,他好像一直很少有什么能称得上一句喜欢的东西。
刀么,自然不喜,他向来厌血,又怎会喜欢这样的杀伐之物。
琴,少时喜欢,但自与大漠长河为伴之后,这份喜爱也就淡了许多。
到眼下,难得有个合意的人陪在身边,令窗外的沙沙雨声都宁静平和了许多。
他轻拧了下她的耳朵:“好生待着,安分点。等我查完,可以考虑放你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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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沈还有五六天没有过来,只派小厮过来知会过一声,说张蕴和一行大概四五日后可以入京。
一来二去,秋意渐浓,眼见着慢慢就要开始入冬。
殷殷偶尔也会犯迷糊,她怎会从春到冬,都还和他在一起。
殷殷后来还是没往绿心洲上搬,想着随他住在外院也好,他过来方便不说,天也快入冬了,冬日水上一吹风怕也不太好过。当然最主要的还是,若搬进二门内,等母亲她们到了以后,难免有相遇的时候,怕撞上难堪。若分居内外,一道垂花门隔开,总能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