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婢捧来一碗热汤,小心翼翼的询问,却见她依旧是脑袋一歪,面冲一边不肯言语。心知劝不动,只有原样捧了下去。
人都走干净了,屋内重新恢复了往日的清净。
窗户外的树枝光秃秃的矗立着,那只漂亮的鸟儿听说御不得寒,早早就被接到暖房,跟小英子作伴去了。
洛英抱着双腿,下巴轻轻托在膝盖上,目光呆滞。
自打跟小房子怄气不说话后,这就是她的常态了。
秦冕一进屋,瞧见的就是这一幕景象。
他轻咳两声提醒,果真,洛英闻声眼珠微转,在瞧见他后,面无表情问:“你来做什么?”
一开口,就是浓浓的不善。
引路的宫婢一听气氛不对,忙退了出去,还不忘替两人掩了门。
秦冕今日也是受人之托,才走着一遭。明知洛英心中不喜,依旧硬着头皮:
“我,我来瞧瞧你。”
“瞧我?”洛英盯着他:“我有什么好瞧的?”
这般语气,更是叫秦冕误会了。
只是他天生性格直爽,不善拐弯,便索性直言:“我知道,赐婚一事,你心头不爽一时难以接受。可我妹子也是无辜受害者,我压根就不想让她当这劳什子皇后”
洛英终于动了。
她转了转眼珠,黑漆漆的眼仁儿盯着秦冕,不解得很:“赐婚就赐婚,干我何事?”
秦冕一怔,以为她是在说气话。可对上那双澄净双眼,发现她好像并不是为情所困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