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申离去后,曲挽香窝在床上,也许是那药的作用,刚过午时,她眼皮就越来越沉,很快,她跌入梦乡,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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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了!”
村外树林中,刚和同僚扎好营,一个晏家军忽然惊呼出声。
“怎么了?”另一个人问他。
“你看这。”他伸出的手中抓着一个小小的纸包,跟老大夫包药材用的同一种黄纸,只是这个块头更小,混在一起,他们压根儿就没发现。
“那,咱们这是漏了?那大夫给咱们两包药?”
同僚还没诧异完,他神情更凝重地摇头。
他纸包拆开,里边装的竟根本不是药材,而是一摊妆粉。
女子傅粉时用的,雪白的妆粉。
“这,”晏家军错愕,“这什么意思?那大夫给错东西了?”
“所以才说你傻啊。”另一个人道:“你再想想,咱们跟那大夫说,要一种让人瞧上去面无人色的药时,他说什么了?”
“他说……”
若没记错的话,那大夫起初面露狐疑,后看他们衣着不凡,才眼珠子一转说道:“有是有,但这得分人,而且这药可不便宜。”
他们信以为真,十两银子买回来,一打开,却是一摊妆粉……?
细看看,那黄纸包上似乎还写了“内服外用”四个小字。
两个晏家军分明行军布阵十分擅长,却不懂提防这穷乡僻壤的刁民,傻愣愣片刻,一跳而起,他们怕是被那大夫给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