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给郭大人的那药说不准根本没用,我得赶紧去禀报给爷!”
晏铮正好从云芝那出来,苍鹰落在他臂上,信筒里有东西,他派去别处追踪方在野的晏家军找到人了。
晏铮看完信,将它一掷上天,两个晏家军在这时匆忙赶来:“爷!”
他们跳下马,扑通往他跟前一跪,“求爷赎罪,是属下没把事办好。”
晏铮挑眉。
无非就是进城找大夫抓了个药,这也能办不好?
“怎么,药有问题?”
“药……也不是有问题吧。”
倒不如说,是没有问题所以才有问题。
两个晏家军面面相觑,将那包妆粉呈给他看,“那老大夫那儿压根儿就没有爷说的药,打着内用外服的幌子,给了咱们这种东西。”
晏铮垂眸,指腹细细摩挲着那团妆粉,心下渐渐觉出不对。
“我说的药?”他不露神色道:“我说的什么药?”
“啊?”晏家军不解其意,试探性地说:“爷不是吩咐了郭大人……要咱们去找大夫要能让人显出病色的药吗?”
他看了眼那摊妆粉,“搞了半天,那老大夫抓的药没用,涂这粉才有用。您说,他这不是骗……爷?”
他看见晏铮那双浅色的眸渐渐生出寒意,本能的背脊发凉,连忙伏低脑袋喊道:“爷,属下知错了,都怪属下没好好跟那老头确认,属下愿意……你扒拉我干嘛!”
他抬头呵斥另一个同僚,同僚伸手指指前头:“爷已经走了,你给谁磕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