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人是刀子张。
和以往不同,他这次穿着东厂官服,戴着佩刀,手下若干,入了院直接命人把姜得豆绑在了椅子上丢在偏院审问。
他问:“容淑女丢了发钗,是皇上赏的。只有你在守夜,你可曾看到什么人?”
“没有。”姜得豆回。
“既然没有人,那东西又不会无故消失,怕不是你坚守自盗吧?”
“奴才没有。”
“打吧。”刀子张朝属下挥挥手:“一直到供出来真相为止。”
板子随着他的话音落下,粗硬的木板瞧在她身体上。
噼啪作响。
姜得豆双唇紧闭。
一言不发。
淫-乱后宫是大罪。
九千岁不会让她有机会传出去的。
她没有偷东西。
也不能在九千岁的手下面前把九千岁供出来,除非她嫌自己死得不够痛快。
现在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一条路。
等死。
刀子张走到她身边蹲下来拍了拍她的脸。
“小东西,你聪明。”
他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说:“千岁爷他说了,为你那声称呼,他让你死得痛快点,免了你拉去诏狱受罪的苦。”
姜得豆对此一言不发,
她垂下眼眸,掩住了里面奚落的鄙夷。
刀子张走了。
撤走了门口的守卫。
只留两个刑罚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