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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解?”永顺皇帝止住了慌乱的脚步,刚好停在大夫面前。

大夫身体抖如筛糠:“既没有中毒迹象,所以解、解不了。”

永顺皇帝沉思了会儿,问:“若是服用助眠药物让她睡去呢?”

“此病蹊跷。”大夫盯着他明黄色的靴子,不敢四处乱看:“若强行抑制躁动,恐有生命之危。”

永顺皇帝长长地哦了一声。

大夫不明所以,没敢冒然回话。

殿内一片寂静。

只偶尔帐内几声低吟。

半晌,永顺皇帝坐回塌边:“依你看,该作何解?”

大夫愣住。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皇帝好的戾气好像不像刚才那么重了,甚至……还有点愉悦?

“既然没有中毒迹象属于动情本能,纾解或、或可自行消散。”大夫回。

又是一阵沉默。

大夫在这诡异的安静里吓出一身冷汗。

许久,永顺皇帝终于再次开口:“如何纾解?”

这回大夫听清了。

听得清清楚楚。

天子隐含期待的喜悦。

“……”大夫趴跪在地上,悬着的心落回了原处:“帐内之事,帐内解。”

永顺皇帝的声音落下。

“下去。”

依旧充满威压,却毫无凶煞锐利。

大夫擦了擦额头的汗:“是。”

大夫退出殿外。

周宝年随之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