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把身体给了我吧。”
狂言浪语她一窝蜂说了许多。
姜得豆:“……”
思及此,她差点晕过去。
世上不会再有比这更过分的事儿了。
可仅一瞬,她就推翻了这个想法。
有。
有比这更过分的事儿……
她不止说了浪荡的话……
甚至还更加不羁地强迫沈一杠宽衣。
姜得豆:“…………”
姜得豆思忖半晌,终于整理好情绪。
她稍微往后仰了仰头,与他拉开了一点距离,方便更好地观察他的表情:“督主。”
出乎意料,没有很沙哑,嗓子也不太痛。
沈一杠昨夜喂了她润嗓的药。
她那时撑不住波波快感晕了过去。
是沈一杠含着药,用嘴给她灌下去的。
“督主。”姜得豆脸颊绯红:“我、我强了你。”
沈一杠眸光沉沉回望她。
他没什么表情,只是位居高位许久,看人时眼神自有威压之势,只有在看姜得豆时,会包容上许多。
“对不起。”姜得豆有些不太好意思,却仍旧固执地对着他的眼睛,说:“我对你负、负责……”
羞赧。
也坚定。
沈一杠没有接她的话。
他弯了弯被她压在颈后一晚上的右臂,手掌落在她肩头,轻轻握了一握:“阿得。”
姜得豆身体极轻微得颤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