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实凑过来看喜帕,细看两眼,忍不住发出一声感叹:“哇,不愧是督主,刺绣手艺都那么好。”
姜得豆高兴不起来,垂着眼,看着喜帕上细细的丝线:“他很累吧。”
“一个喜帕算什么啊。”烟雨说,“如果不是公事上脱不开身,我感觉督主恨不得全身的衣服都亲手给你做了。”
姜得豆闷声轻笑:“像是他会做的事。”
在这一刻,姜得豆下定决心,要开始学女红了。
如果再遇到这种情况,她希望是她来做,不要再消耗他宝贵的休息时间来为她做这种小事了。
他为千秋大业已付出太多了。
她不想因为她的琐事把他牵绊。
姜得豆放下喜帕,对秋实说:“秋实,我饿了,你去小厨房帮我弄点点心来。”
“好的。”
秋实快速去了。
屋内只剩姜得豆和烟雨两个人。
姜得豆喊他:“烟雨。”
烟雨瞧了瞧她那张正经的面孔,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拔腿想走。
姜得豆到底是马背上长大的女孩儿,动作敏捷伶俐。
她大步上前,抢在烟雨离开前拦在他身前,挡住了他的去路:“你能和我说一说我之前的事情吗?”
“啊?”烟雨最怕姜得豆这幅正经又认真的模样了,他梗着脖子,神情严肃,紧张地问:“你想知道什么啊?”
从前在苦寒山,姜得豆就是用这个表情,从他嘴里套出了沈一杠暗害瑜州病患事情的。
显些导致她和沈一杠陌路。
为此他没少被沈一杠敲打。
他紧抿着嘴唇。
不想再犯第二次错误。
姜得豆盯着他的脸:“督主和我,从前是怎样的?”
她爱沈一杠,这毫无悬念。
她失去记忆后睁开眼第一个见到的是他,样貌清俊身姿挺拔,他待她又极好,有能力也有心保护她。
这样一个人,她很难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