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呢?”不难想象王怀柯也曾这样质问过曾如易,歇斯底里的,“有几个记得他好的?”
那边万绅一言不发,不知是不是同季顺一个想法。想那曾如易散了这么多银子在她王怀柯身上,不也一句好听不着?
季顺深感她像个吸血蛭,要将曾如易和万绅的血肉都吸尽才好。
“你那哪里叫受气?你不挑拨她们,她们闲得慌会来招惹你?”万绅竟开始反驳,只是他越说越没底气,“早叫你不要与旁人比来比去,这有什么可争论的?”
王怀柯静了,片刻冷笑一声,张嘴便是奚落:“哟,合着板子没打在自己身上,我们万大人不晓得疼啊!”
椅子“吱呀”一响,季顺不自觉往后一躲。应该是王怀柯坐在这面墙边的椅子上,只听她声音清晰传来,不屑能听的一清二楚:“也不知道是谁,徐玉朗任知府之后日日买醉,天天过来吐苦水。”
还有这茬事,季顺来了兴趣,早看出万绅心怀不满,想来已在心中存积许久。
“我就是不服!”万绅犟着,不觉得自己有问题。
“不服有用?”王怀柯一点不怕他,说的大约都是万绅常抱怨的,“你不是说他为人做事,官场经验都不如你?你能比,我不能?”
是叫王怀柯问住了,万绅闷声一段时间,过一会儿他扯开话茬:“收拾好了。”
“你这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