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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徐玉朗纵使样貌出众,但老秀才夫妇挑孙女婿怎么可能只单单看其貌,他那时可是不学无术的混不吝,单这一条就让人不敢恭维了。

“只是后来兵荒马乱的,那小姐出门走丢了,这门亲事也就不了了之。”季顺说,“按万绅的意思是说徐玉朗命中带煞,会克人家。”

听完一愣,周念蕴回神大笑。若他们真是想挑徐玉朗的错处,这点还真就是个理。谁家想要“命中带煞”的姑爷呢?

只是他道听途说的话中漏洞百出,周念蕴听过笑过就罢了,只是那万绅,如今对徐玉朗是分外不友好呀。

“万绅与你说这些时可曾为徐玉朗辩白过什么?”周念蕴意料到应该是没有,但仍带有侥幸的问到。

季顺果然道:“他说的恳切像是亲眼所见亲耳所听。”与周念蕴了然的眼神对上,他摇头,“没再多说什么。”

周念蕴沉思。这两人之前还算得上是朋友,但徐玉朗太抓眼,便衬得旁人在他的光芒下遁形。有的不顺心如陈悯,另辟蹊径想自己闯条路,有的不甘心如万绅,一条路眼见已经走歪。

私用官印的事还是曾如易来说明的,周念蕴原先竟一点不知。见她全是茫然曾如易才意料到自己口快说漏嘴,原来徐玉朗瞒着这事谁也没告诉。

“万绅还说了。”周念蕴回首,季顺往下说,“徐大人不单是得老秀才夫妻喜爱,在他们的小孙女走失之后将他看做自己家孩子,在邻里间也有不少人想将闺女嫁给他。只是他心中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周念蕴愣愣地重复。

“唉,是嘞。”季顺这话压到现在才敢说,他隐约知道公主会生气乃至愤懑,只是他更不敢隐瞒,“小姐您能明了的,徐大人的母亲对他定是意义非凡。”